那些日夜不间断的折磨,只在她心中留下了恨意和恐惧。
祁妈不知道那么多,但丈夫这么说,那肯定没错。
傅延讨个没趣,不再说话,过了一会儿才又说道:“你看到远处的山了吗,里面很多野兔子,想不想去练习枪法?”
也许,她们之间一开始就有沟,只是她单纯到没瞧见而已。
“没有伤人干嘛打我电话?再打我电话,我投诉你们。”说完她转身就走。
“还有其他地方受伤吗?”祁雪纯问。
“有什么话,你直接说,”祁雪纯看出来了,“我不喜欢藏着掖着。”
而在现在的情况下,莱昂想做到这件事很容易。
祁雪纯知道,她一定又想到许青如了,如果许青如在,兴许已经找到了。
“那你什么时候明白的?”她瞅着他。
黑的白的只要有价,他们都会接受。
“很好吃。”赶紧吃一口,找理由夸一夸他。
“很简单,他再敢来给你送花,我直接将他手脚打断。”
治病的事情,她没说。
她还有很多事没跟他问明白呢。
“嗯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