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终于在这时松开了她，低哑的嗓音充满威胁：“再说这样的话，我不会轻易放过你……”

严妍沉眸：“申儿，你知道些什么？”

“……是你二姑妈。”跟她有什么关系。

所以，她根本不用着急，只管一处一处的找，只要她耐住性子，抓到莫小沫就是对她这份忍耐力的最高奖赏。

“我是不是得付费？”祁雪纯这时才想起来，“你开个价吧，我想买有关商贸协会和司俊风的所有信息。”

祁雪纯好笑：“阿斯，我怎么感觉你像嫁女儿一样紧张。”

当然，也许因为她的职业生涯尚短。

却见他目不斜视，俊眸含笑。

隔得太远，祁雪纯听不到，也看不明白他在说什么。

“雪纯，”白唐很理性的分析，“他为了跟你结婚，设局诬陷杜明，这也符合常理。”

莫子楠隔着玻璃，静静的看着莫小沫，然而他的目光又似已经越过她，看向了更远的地方。

“公司办公室的秘书都被她收买了。”

主管对A市名媛圈了如指掌，每个等级里都有谁，在她脑海里印刻得清清楚楚。

程申儿一愣，“妈？”

她被司俊风蛊惑了吗！

莫小沫发来消息：我就在餐厅里面。现在我让你干什么你就干什么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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