一整天陆薄言的心情都是阴的,苏简安的笑像一抹阳光照进心底,面上他却依然不动声色,只是“嗯”了声,走过来坐下。
抬起头,对上陆薄言深邃的目光,她在愣怔中失神,陆薄言摸了摸她的头:“简安,有时候真的不知道该拿你怎么办。”
简安的倔强是不动声色的,就像案子破不掉的时候,她不会抓狂摔键盘、不会坐在座位上掩着面叹气,她只会冷静的从头来过,用实验和分析找到新的突破口,直到案子真相大白,直到她可以松一口。
陆薄言的眉蹙得更深,苏简安以为自己猜中了,也更加的紧张,刚说要送他去医院,陆薄言的手突然环住了她的后颈,把她往床上拖。
他越是这样,洛小夕越是想玩火。
陆薄言看着她的背影,勾了勾唇角,也回房间去洗漱了。
因为,她不想就这么放过苏简安。
陆薄言眯着眼看了她一会,没有拆穿她:“过来,我从头教你怎么跳。”
他们的反应,都不对劲。
苏简安把报纸还给陆薄言:“为什么要让我看这个?”
苏简安反倒不好意思了,说菜和甜点都没有问题,蔡经理说:“那我们再试试酒饮。”
其实,她是想给陆薄言一个惊喜,或者是一个惊吓也好。
他现在就是任性的孩子,苏简安哪里敢说不,接过毛巾按着他坐下来:“陆薄言,你到底是醉了还是没醉?”
他明明坐得很随意,那种优雅和华贵却如影随形,目光落在电脑屏幕上,沉稳冷峻的运筹帷幄,整个人不是一般的赏心悦目,谁都无法不对他怦然心动。
苏简安已经懒得理洛小夕这头猪了,挣扎了一下:“陆薄言,你放开我。”
许佑宁一把抱住外婆撒娇:“她们独立向上那是她们的追求,我只想每天都可以陪着你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