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唐玉兰突然插声进来：“沐沐，奶奶能不能问你一个问题？”
苏简安不是很能理解。
局长和陆薄言在监控室，还在调取道路监控，试图找到康瑞城。
许佑宁一张张地看，可是她那些医学常识，根本不足以看懂专业的检查结果。
他才说了一个字，沐沐就哭了。
现在，一个四岁的小鬼居然说要看他的表现？
“……”许佑宁不知道该怎么解释。
在山顶的时候，周奶奶明明很喜欢和他一起吃饭啊，还会给他做很多好吃的。
但是，何必告诉一个孩子太过残酷的真相？
如果萧芸芸真的瞒着他什么，问了她大概也不会说。
许佑宁意识到自己骑虎难下。
寒流在山顶肆虐，寒风猎猎作响，月光夹杂着星光洒落下来，在会所的后花园铺上一层冷冽的银白色，又为这冬天增添了一抹寒意。
她明明不用再回去冒险，明明可以就这样留在他身边，她为什么还是不愿意承认，她知道康瑞城才是凶手。
小家伙没有和康瑞城说下去，而是扶着唐玉兰回屋。
“手术的成功率虽然低，但至少可以给越川一个活下来的希望。”陆薄言说，“如果不做手术，越川一定会离开我们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