她再了解不过这种心情,失去的亲人是心底的一道尚未愈合的伤疤,旁人最好不要轻易去碰触,如果他想让她知道了,总有一天会主动开口。 他终于咬着牙明明白白的告诉她,否则等到她自己明白过来的时候,他恐怕早就被她气死了。
一番仔细的检查后,医生告诉苏简安,她额头上的撞伤不严重,只是淤青了。比较严重的是手,轻度扭伤,需要一个星期左右才能完全恢复。 苏简安想了想:“是没什么区别。”他真的醉了,她得照顾他。如果没醉,那么这就是他的要求命令,她不愿意的话,他有千百种方法。
陆薄言挑了挑眉梢:“为什么?” 陆薄言拉着苏简安上楼,把他的衣服从衣帽间拿出来:“你进去换。”
苏简安朝着他摆摆手,目送着他的车子驶离视线范围后,转身回屋。 “是!”
“少拿你泡小妹妹那招对付我。” 又吃了半个多小时,一行人差不多吃饱了,懒懒地靠着椅子吃餐后水果,苏简安叫来服务员结账,却被告知陆薄言已经结过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