苏简安知道陆薄言为什么不愿意住在那家医院,没有说话。 苏简安一度以为她对苏洪远的抵触情绪就是恨,但原来真正恨一个人,是想要他被法律制裁,恨不得他遭遇报应,在忏悔中度过余生。
每个字都击中苏洪远的心脏,他的脸色变得非常难看,一个字都说不出来。 苏洪远闭了闭眼睛,沧桑的声音透着彻底失去后的绝望,“我知道。”
陆薄言一直都很关注财经消息,家里每天都会更新好几份报纸,所以这些消息苏简安或多或少能从报纸的其他版面看到一点,她只是替苏洪远觉得心寒。 洛爸爸扫了眼毫无美感的三明治,煎得快要焦了的鸡蛋和火腿肠,别开视线,“倒了,让厨师重新做!”
苏亦承也试着喝了口鱼汤,用干净的筷子敲敲苏简安的头:“明明没什么腥味了。你这几天怎么回事?不是嫌牛奶腥就是嫌鱼汤腥,什么时候变得这么挑剔的?” “爸爸……”洛小夕的眼泪突然夺眶而出。
…… “我告诉你答案之前,你先回答我一个问题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