这是在质疑一个男人的自尊。

沈越川替萧芸芸擦了擦脸上的泪痕，正想跟她说什么，她已经抢先开口：“你手上的伤口处理一下吧。”

他的尾音落下，沈越川的脸已经不止是沉，简直快要黑成碳了。

许佑宁叫了他一声，小男孩应声转过头来。

他以为他会焦虑，会心乱如麻。

萧芸芸并没有因此而心安，相反，她陷入了更深的恐惧。

不用回头看也知道，一定是穆司爵。

穆司爵总算发现了，沈越川插科打诨，就是为了把话题往许佑宁身上引。

“老实交代”几个同事前后左右围住萧芸芸，“你为什么突然这么不待见林知夏？你哥哥要跟她分手了？”

萧芸芸就像在纠结手心手背哪里才是自己的肉一样，咬了咬唇，说：“这样佑宁也能逃走，我觉得她很酷！但是，穆老大应该很难过吧……？我是不是不该有这种反应？”

自从上次喝了药，之后每天中午和下午都有黑得发苦的汤药等着萧芸芸，她的味蕾已经麻痹了，乖乖的“噢”了声，走过去，闭上眼睛，一口闷了一大碗药。

沈越川和萧芸芸选择不回应。

既然今天晚上还是等不到沈越川，何必去他的公寓呢？

他正想破门抓人，萧芸芸的声音就从里面传来：“我脱衣服了！”

“……”沈越川的头又开始疼了，没好气的吼了声，“关火！”

萧芸芸慌乱的点头，追上宋季青和穆司爵，跟着上了救护车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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