最后,江少恺一拳击中陆薄言的肋骨,又或许是他的胃,陆薄言眉头一蹙,陡然后退了好几步,脸上血色尽失。
苏简安从他的胸口间抬起头,“什么事?”
陆薄言口上不置可否,但还是取了外套穿上。
等待的过程中,洛小夕像个盗贼一样坐立难安,中间母亲来敲门,她还装出迷迷糊糊的声音说她要睡了。
挂了电话后,洛小夕终于崩溃,蹲在地上大哭。
下午五点多的时候苏亦承打了个电话回来,说他下班后要和朋友去打球,晚上也许就住在山顶的会所了,问苏简安一个人在家行不行,不行的话就叫保姆在家里住一个晚上陪着她。
陆薄言蹙了蹙眉,长指抚过她有些泛青的下眼睑:“这么早你跑来干什么?”
第二天下午,苏简安的孕吐才有所缓解,整个人憔悴了一圈,苏亦承心疼的坐在她的床边,眉心紧紧蹙在一起,心里已经把陆薄言千刀万剐无数遍了。
陆薄言微微眯起眼睛:“嗯?”
不能留下任何痕迹让陆薄言察觉。
洛小夕一屁股坐到对面的沙发上,目光如炬的看着老洛和自家老妈:“你们是不是被苏亦承收买了?”
她几乎是下意识的倒抽了口气,漂亮的眼睛瞪得大大的,呼吸都不敢用力。
刚才苏媛媛下手不轻,一杯酒不但泼了苏简安满脸,她上半身的裙子也出现了一道道浅红色的污迹,陆薄言又一次把外套脱下来给她套上,跟范会长致歉道别后,拥着她穿过围观的人群走向宴会厅的大门。
她已经失去陆薄言了,再失去孩子……她不知道要怎么活下去。
所有人,都在等着陆薄言输掉这一仗,看他的笑话。
苏简安犹豫了一下,还是把收到恐吓快递的事情告诉了陆薄言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