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程子同从来不知道，开口说话是这么艰难，“她……不是我带来的。”
“别傻了，”符媛儿无奈的抿唇，“我和季森卓早就成为过去式了，而且我跟他从来就没开始过。”
严妍刚才着急溜出去，就是因为透过窗户瞧见程奕鸣往这边来了。
在妈妈心里，程子同就是坏人了，坏人怎么可以没有报应。
“你现在过的是什么日子？”符媛儿问。
程子同不可能连这点控制力也没有。
她连声应着，“好好。”
子吟眼中泛起泪光：“你真的不怪我了？”
“今希，你告诉我他去哪个机场，我直接去机场跟他碰吧。”
他太清楚这意味着什么……不，他不相信她会做出这样的事情。
程子同勾唇，低头便要吻下来……她及时抬手挡住他的嘴，“我刚喝酒……”
留下一个重重的摔门声。
程子同拉着她的手回到公寓里，门关上，他的双手便握住了她的肩，有话想对她说。
程子同扫视了树木一眼，不以为然的轻哼：“如果有得选，我才不来这里。”
昨晚和今早，爷爷都没跟她说啊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