穆司爵看着她把半个下巴藏进淡粉色的围巾里,只露出秀气的鼻子和鹿一样的眼睛,双颊被寒风吹出了一层浅浅的粉色,她一步一步走来,竟真的像个无害的小丫头。 但这点难题都应付不过去,她就不是许佑宁了。
离开出租屋,已经是凌晨两点,她坐上停在路边的车子,目光锁定最后一个位置酒吧。 穆司爵冷沉沉的盯着许佑宁,目光说不出的晦暗。
她忙不迭拉紧领口,颤抖着声音问:“谁给我换的衣服?” 扒手非常熟练,动作利落而且神不知鬼不觉,就像他瘦瘦小小的个子,走在人群里根本不会引起注意。他背着一个旧旧的帆布包,头上戴着一顶黑色的鸭舌头,除了一个下巴轮廓,基本看不清五官。
许佑宁很机灵,指了指马路上抱头蹲着的人:“跟他们抢的。” “许佑宁……”
许佑宁偏偏不是容易服软的主,重重的“嘁!”了声表示不屑:“我有人身自由,想去哪儿就去哪儿,你管不着!” 穆司爵好像看透了许佑宁的遮遮掩掩,冷笑着问:“那你要住到哪里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