萧芸芸尾音落下的时候,人已经被沈越川拉着出了民政局。
小家伙有些不安的抓着许佑宁的手,委委屈屈的哀求道:“我可以睡觉,但是,佑宁阿姨,你可以陪着我吗?”
其实,婚礼只是一个仪式,千篇一律。
几个小时后,清晨的阳光覆盖昨天的黑暗,新的一天又来临。
“我理解。”苏简安轻轻拭去萧芸芸脸上的眼泪,冲着她摇摇头,“芸芸,你不用跟我解释。”
也许是职业相同的原因,两人聊得分外投机,方恒已经不介意和萧芸芸分享一些小事,比如他刚才的重大发现。
这是第一次,陆薄言告诉她,他也没有办法了。
说起来,十分惭愧。
苏简安无奈的笑了笑:“这么紧张,深吸一口气吧。”
她一向都知道,相宜更喜欢爸爸,只要陆薄言回来,她就特别愿意赖着陆薄言。
她已经不在乎性别了,她只想找个未婚的、可以接捧花的就好。
他想了很久,一直没有想明白,他的女儿明明那么好,命运为什么要那么残酷地对待他?
“哎”唐玉兰笑眯眯的摆摆手,“婚礼策划之类的,我就不干涉了。我老了,跟不上你们年轻人的玩法。所以,你们怎么高兴怎么来吧。只要越川和芸芸高兴,我就高兴。”
苏简安看不下去了,只好帮着萧芸芸面对事实,说:“芸芸,你去山顶找我那天,你刚刚离开不久,越川就打电话过来了,他猜到你去找我们的目的,然后,你也能猜到越川和我们说了什么吧?”
和许佑宁结婚的事情,确实是穆司爵心底的一个伤口。
“……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