苏简安这才看向陆薄言,茫茫然道:“哎,你叫我?”
她迅速躲到墙后,怀着一颗八卦的心探出头来偷看。
陆薄言随手捏了捏她扭伤的地方,苏简安疼得差点要跳起来,恨恨的推了推陆薄言:“你故意的!”
“唉。”江少恺叹着气提取组织准备化验,“年纪轻轻的,怎么就想出这种方法来虐待自己?”
想到这里,苏简安把整个自己都沉入了水底怎么可能呢?陆薄言又不喜欢她。别乱想了,想太多,往往只能得到失落。
她小心翼翼地给陆薄言拔了针头,给她处理好针眼,最后往他的针眼上放了一块棉花:“按住。”
“他不是那种人。”苏简安语气肯定。
那团火又在下腹烧起来,他移开目光看着她清澈的的眼睛:“刚才的事……”
陆薄言饶有兴趣的挑了挑眉梢:“为什么觉得不可能?”
陆薄言坐在办公桌后看文件,骨节的分明的指间捏着一支做工考究的钢笔,曲着手的缘故,白衬衫的袖口的从西装里钻出来,服帖着他的手腕,风度翩翩,苏简安就是喜欢他连微小的细节都能让人心荡神驰。
陆薄言叹了口气:“你以后会彻底懂。”
洛小夕瞪大眼睛:“干嘛突然想去表白,脑子穿洞了啊?”
苏简安“喔”了声,进去反锁上衣帽间的门,一眼就看见了挂在空柜子里的那件曳地长裙。
她已经挂在悬崖边十几年,能上去的话,早就远离这座险山了。
晚上一回到家,陆薄言就接到了唐玉兰的电话。
陆薄言攥住她的手:“我送你去医院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