陆薄言带着苏简安进了5楼的一个房间。
反倒是她这个如假包换的陆太太,总是连名带姓的叫他“陆薄言”。
“我确实是故意的。”韩若曦靠着背靠着盥洗台,打开手包拿出烟盒,抽出一根细细长长的女士烟,点燃了,夹着薄荷清香的烟味就萦绕在盥洗间里,她这才想起来问,“不介意我抽烟吧?”
完了,她到底是什么时候变得这么堕落的?
说完,唐玉兰就和苏亦承离开了,包间里只剩下陆薄言和苏简安。
陆薄言见苏简安若有所思的样子,取出项链:“你不喜欢?”
夕阳西下,暮色四合,这一天也落下了帷幕。
对哦,他们要跳开场舞的。
华尔兹的舞步以优美柔和著称,不知道是不是因为这个,又或者是苏简安的错觉,她恍惚觉得头顶上的月色、四周的一花一草,似乎都在前进后退和90度旋转之间,变得柔美动人起来。
最后,她朝着苏简安摆摆手:“我先走了。”
苏简安的声音弱弱的:“怎、怎么了?”
陆薄言刚转过身来,她就把围裙往陆薄言身上套,陆薄言躲了一下:“不要。”
十岁那年认识陆薄言不久后,她就被检查出身体出了些毛病,要吃好长一段时间的药,所有能逃避吃药的手段都用光了,她索性跑去了陆薄言那儿,以为他会帮她的。
简安笑着点点头:“好。”
“哎哟?”穆司爵笑呵呵的,“简安还真的自救了?我就说小丫头其实很聪明嘛,她……”
他微微笑着,语气里听不出丝毫哄骗和刻意的奉承,只有真诚的赞美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