保姆敲门走进,为她收拾房间。 按他的脾气,她提出这种过分要求,他难道不是该扭头甩脸色就走吗?现在他居然还敢提这种“厚颜无耻”的要求。
“这种传给儿媳妇的东西,不给儿子也预备一份?” 只是隐约觉得不对劲。
“祁雪纯?”人事部长一脸懵。 “我是祁雪纯,她是我妈,”祁雪纯神色冷峻,“你是谁,为什么带人堵在我家门口?”
夜深了。 祁雪纯等了片刻,转头看着冯佳:“他把电话摁了。”
“你给妈妈买的那款项链啊!”司妈床上床下的找,着急得不行。 司妈笑道:“对啊,对啊,可能是刚才我弯腰,项链跟着往下垂。”所以她才会觉得脖子一空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