说起离婚,她居然能这么自然而然,决绝得好像预谋已久。 苏亦承的目光闪烁了一下,放下茶杯问:“休息好了没有?”
陆薄言第一时间就注意到苏简安了,招手示意她过来。 苏简安居然瞒着他,在吃这个。
“是我。”听筒里传来一道女声。 不知道为什么,她突然觉得有些不习惯。这么久以来家里一直只有她和陆薄言,一夜之间多了几个男人……总感觉哪里怪怪的。
他的喉结下意识的动了动,而后匆忙移开视线,强迫自己保持冷静。 最后,方正只能发闷闷的唔唔声,别说外面了,就是走到化妆间门口去都会听不见他的声音。
就在刚才,他突然明白过来了,吃醋,是一种被理智压抑的愤怒。 半晌后,陆薄言才说:“不是我打算怎么办,而是她想怎么办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