她问的不是季森卓的病情，他的病情，她已经从季妈妈哪里了解到了。

有时候碰上采访中的难事，她也会和老板唠几句。

符媛儿摇头，应该用两看相厌更恰当吧。

虽然她不知道自己说的对不对，但她感觉就是这样。

“程子同，别在这里……”她几乎是以哀求的目光看着他。

下了车，程子同抬头打量面前的楼房。

符媛儿眼珠一转：“用眼睛看啊。”

好吧，既然如此，她也不跟他计较了。

“可能是因为知己知彼，百战百胜吧。”

“爱一个人是为了什么，难道不是为了让对方快乐，也让自己快乐？”符妈妈反问，“你对季森卓的爱，既不能让他快乐，也不能让你自己快乐，你为什么还要坚持？”

“什么人？”他问。

“妈，很晚了，咱们别讨论这个话题了行吗，睡吧。”

他是不是已经走了？

符妈妈也起身去了洗手间。

符媛儿心底生出一丝怜惜，她很能明白程木樱的感受，她刚跟程子同结婚的时候，每天也生不如死。

以前的事情了，程子同仍手握电话，坐在椅子上发愣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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