秘书接着说，“而且我一直觉得，程总心里有人。”

她放下卫星电话，接起自己的电话。

他将一系列法律文件放到了她面前。

严妍挑眉，捧场啊，那是一定的了！

思索间，她眼角的余光瞟到旁边的枕头。

“商业机密，无可奉告。”符媛儿将炖盅里的燕窝一口气喝下，一抹嘴，准备离开。

“对了，”被他闹腾半天，正事还没说，“刚才媛儿给我打电话，说想来找你谈谈。”

“程子同，对不起……”她很抱歉，“我没想到程奕鸣能这么无耻，为了拿到项目不择手段。”

所以，他才会那么轻易就提出离婚。

“媛儿，”但他还是想说，“我和程木樱是个意外，孩子也是一个意外……终究是我对不起她，身为一个男人，我不能让她和孩子无依无靠。”

符媛儿：……

的唇角勾起一抹笑意，她的确喜欢他，她亲口说的。

“不舒服了吧。”严妍语重心长的说道，“你得知道自己承受的底线在哪里，自己不能承受的事情，碰都不要碰。”

说着，他从衬衣口袋里拿出一张字条，递给了严妍。

空气里的压迫感顿时消失，符媛儿暗中深吸了一口气，这才抬起头来。

符爷爷突然的阻拦她没跟他提，她做的选择，她自己承担就可以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