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他们早就料到，之所以过来，是给吴瑞安面子。
他很希望现在是他的办公室。
送走令月和令麒后，符媛儿带着妈妈回到了画马山庄的房子。
这时，她的电话响起，是季森卓打来的。
“真的吗？”
“我和你爸在二楼的餐厅，白雨太太也在，”严妈接着说，“奕鸣早就起来了，但现在又不见了人影。”
露茜也已经在报社忙碌了，抽空过来给她说清了原委。
一个采访而已，至于用项目利润点来换？
明明这么好的机会，可以说服程奕鸣同意暂时分开，她竟然不抓住。
程奕鸣一愣，一口气像是噎在喉咙里似的，硬生生被她气得说不出话来。
他怔愣的瞪着她，仿佛听到什么天方夜谭。
终于，她将他推开了些许，“朱晴晴随时会过来……”
他抬起头来，眼中已然锐利全无，只有对现实的妥协。
“说回刚才的话题吧，”符媛儿言归正传，“你为什么说，直播间卖货不是程奕鸣想要的？”
用她换符媛儿进来没问题，但她是舍不得就这样抛下他的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