沈越川摊了摊手:“没有了。”说完,很识趣的作势就要走。 电话另一端的人隐隐约约感到不安:“不?不什么啊?”
苏简安勉强挤出一抹笑,气若游丝的说:“笨蛋,剖腹产是手术,不允许陪产的。”至少其他医院,是这样的。 陆薄言心如针扎,猛按了好几下床头的紧急呼叫铃,护士很快就赶过来,看了一眼就说:“可能是小儿哮喘!你们别急,我马上联系儿科医生,把宝宝送到儿科去做检查。”
“我理解你为什么会有顾虑。”陆薄言说,“项目先由越川负责,你或者MR的人有任何不满,我可以重新接手项目。” “为什么不可以?”沈越川说,“我问你,你从小到大受过多少委屈?”
没人看得懂他在想什么。 “……”
苏简安疼得浑身无力,想说什么,眼泪却比话先一步跑出来。 钱叔还是不敢答应:“可是……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