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如果他愿意的话,滕叔早就是知名的画家了。”陆薄言掌控着方向盘,不紧不慢的说,“你手里的画,曾经有收藏家出过7位数。” 想了好久,她才迷迷糊糊地记起来:“你叫我不要乱跑!”
人人心底都有不能言说的伤,而唐玉兰的伤,就是十四年前的那件事。苏简安不想勾起唐玉兰伤心的回忆,忙笑着问:“真的吗?那他小时候住哪个房间?” 陆薄言“嗯”了声:“什么时候?”
苏简安哭着脸“嗯”了一声,正想着要不要趁陆薄言不注意的时候,上演个“失手把药打翻”的戏码,陆薄言突然伸过手来把药端过去了。 顿了顿,洛小夕突然自嘲似的笑了笑:“也许你说对了,我犯贱。”
还有两个多小时,她要么活下去,要么变成第三个被变|态杀手肢解的女孩。 “陆薄言……”
苏简安愣愣地看着他:“陆、陆薄言,那个……我的筷子,有我的……” 她眨巴眨巴眼睛:“你怎么知道我吃十分熟的牛排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