以前她们约好，彼此结婚生子这些大事，都要互相陪伴的。床上睡着一大一小两个人，符媛儿和钰儿……原本就不大的病床上，钰儿占据了大部分位置，睡得很安稳。

“她……”子吟耸肩：“她很好，不过慕容珏对她有点生气，不知道她和程家一位叫白雨的太太说了些什么，勾起了慕容珏一些不愿触及的回忆。”程奕鸣推了一下金框眼镜，神色无波：“不是你让人叫我来的？”

那段日子，还是流浪在外的时候……“帮于翎飞说话，”程子同挑眉，“是怕我没法接受这个事实吗？”

“不等。”房间里的空气变得既安静又温柔，他心里忽然生出一个愿望，如果时间能停在这一刻不再往前，他愿意放下所有。

“其实我也有请德语私教的想法，”邱燕妮说道，“不知道符小姐……”“接下来你打算怎么办？”令月问。

片刻，她才问道：“你和程子同妈妈，关系很好吗？”隔着电话，她没能看到他脸颊上飘过的一抹暗红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