符爷爷瞟她一眼，“丫头，你别说大话，如果是别的什么男人，我信你，但这个人是季森卓，啧啧……”损伤是后天的，”医生告诉她，“我们看他的病历，他不久前出过一次车祸。”

两个女人一边吃着火锅，一边喝着桂花酒，小日子过得不要太惬意。符媛儿拿着资料走出病房，忽然瞧见季森卓从走廊前方走了过去，不知道是不是她眼花，他的脚步看上去有点漂浮的样子。

她还没弄明白怎么回事，她的唇已经被他封住。洗漱后她从浴室出来，恰巧听到他在窗前打电话。

十年的时间，她该吃得苦已经吃够了。一双有力的胳膊接住了她。

符妈妈眸光冰冷，但语调一直保持温和，“你要理解程子同，子吟对他来说就是亲人，是妹妹，大哥护着妹妹，这种事也不少见嘛。”符媛儿也站起来，堵住她的去路，“子吟，不如你再回想一下，那只小兔子究竟是被谁宰的？”

泪水不知不觉从眼角滚落，滴在他的手指间。程子同皱眉：“她们看不见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