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有一次他住在三姑家里，”程奕鸣一边往前，一边说着往事，“那时候他才七岁，因为在学校和同学打架被叫了家长。三姑回来说了他几句，第二天厨房里多了一只被开膛破肚的兔子……”

他这个态度，是默认了她的话吗。

“六婶，你感觉怎么样？”严妍问。

严妍点头。

那时候她每天晚上带着申儿在舞蹈室练习，申儿说想做像安娜巴甫洛娃那样的舞蹈家，能为一个舞种做出贡献。

程皓玟躺在地上，逼仄的空间让他找不到着力点，老半天爬不起来。

“今天有警察上门？”先生问。

却见他浓眉一拧，似乎对她的打趣有点生气。

严妍叮嘱祁雪纯暂时不要将这件事告诉程奕鸣，兴许今晚她和白雨谈得很愉快呢。

小花园里响起汽车发动机的声音，严妍离开了。

“照你这么说，我和你爸都枉为人了。”

严妍将能想到的人数了一个遍，最后只剩下一个可能，程奕鸣的父亲……

祁雪纯亮出工作证：“警察查案，请你配合。”

今天严妍收工较早，她回到酒店房间，本想洗澡早点休息，忽然门铃被按响。

出了绯闻，即便只是做调查也要点时间，暂缓比赛无可厚非。

护士正往她的膝盖上药水时，白雨忽然推门疾步走进，脸上带着兴奋激动的涨红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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