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的瞳孔漆黑，漆黑中又闪着幽幽亮光，令祁雪纯莫名感觉到恐惧。“他……怎么证明？”祁雪纯问。

程申儿一头雾水，“我爸？我爸没在A市。”她现在已经学会了忍耐，不暴露自己的真实情绪。

“跟我去医院。”司俊风拉起她另外一只手。“谁跟她谈？”宫警官问：“祁警官去谈吗，她能保证自己的谈话不带引导吗？”

他从船舱拿出两套干衣服，一套甩给祁雪纯，一套自己拿走了。莫父问：“她都逼你做过什么坏事？”

但她又转念一想，为了让司爷爷尽快帮她回忆线索，留在这儿敷衍一下比较好。祁雪纯拍拍他的肩：“能力是在锻炼中培养起来的。”

她拿起电话，打给了严妍，“妍嫂，我能见一见你的朋友，程木樱吗？”比起买来时，它的价值又往上涨了不少，可谓十分贵重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