苏亦承告诉陆薄言的何止这些,但看苏简安的样子,她似乎还以为自己的秘密藏得很好。
“你不陪着我啊?”苏简安不满的撇了撇嘴,“你肯定是打算把我丢在这里就一个人跑去玩!”
……
四十分钟后,她终于回到家,停好车后哼着歌走进客厅,突然发现陆薄言像一座冰山一样坐在客厅的沙发上。
男人们刻意的攀谈、暗示或者明示,都是洛小夕见惯了的招数,还有那时不时伸过来的咸猪手,另她厌恶。
房门被悄无声息的推开,苏简安正在熨烫陆薄言的衬衫。
额,昨天她不是把电话挂了吗?难道点错了成了视频通话?
现在她知道了,爸爸没有骗她。而她也为自己的不听话付出了代价。
他并不是崇尚武力的人,他认为血腥和暴力没有丝毫美感,发泄后的快感也消失得最快。但那一刻,他内心里的那个自己确实变成了嗜血的野兽。
洛小夕慢慢放松下来,笑着耸耸肩:“我舞台经验不足,但应急经验很足啊。”
他不惜用双手扒开那些看起来能藏人的地方,希望能看到苏简安躲在里面,可结果每每都是失望,尽管他的掌心被藤蔓植物上坚|硬的刺划破,渗出鲜血。
“……”洛小夕无语。
既然早就预料到,她就不可能没有做应对的准备。
痛,全身上下的每一寸骨头都在痛,雨点狠狠地打在她的脸上,颈子上,她只觉得眼前的一切都越来越模糊,连身上的疼痛也离她越来越远……
苏简安努努嘴,把陆薄言的钱包换给他:“你原来的钱一分都没少,这些都是我赢回来的!”
见苏简安真的一副思考的表情,陆薄言恨恨的在她的唇上咬了一口:“不要告诉我江少恺可以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