程奕鸣摇头,语调充满悲伤,“严妍的爸爸被我害死了,其实我很惧怕结婚了。思睿,我不是不想娶你,我是真的怕了,一辈子心里有阴影。”
身为男人都懂,当他愿意将某个女人宠溺成一个孩子,这个女人一定在他心里有很特别的位置。
程奕鸣微愣。
竟然用朵朵来威胁他!
她将饭菜拌了拌,使劲挖了一勺,不由分说、出其不意往他嘴里塞。
严妍观察妈妈的精神状态和身体状态,比以前都好了太多,看来送去外地休养是对的。
程奕鸣轻笑:“你只说当着傅云的面当仇人,没说躲着她的时候也是仇人。”
严妍也才弄清楚情况,白警官本来不管这类案子的,而且他正在休假期间。
严妍走进家门,发现这是一套大平层,除了靠角落的儿童房和保姆房,其他空间全部打通,有一种令人豁然开朗的通透感。
原来真爱上一个人,真的会患得患失。
她觉得有必要跟程朵朵谈一谈了,就程朵朵冒充她给秦老师回信这件事,已经完全不像一个不到五岁的小朋友能干出来的事。
“医生,伤者怎么样?”吴瑞安问。
“别紧张啊,”严妈讥笑,“说了是前女友,已经分手的那种。”
此时已是深秋,凌晨的晚风已带了深重的凉意。
听着他的脚步远去,严妍不由贴着墙壁滑坐在地。
程奕鸣走上前,对着于思睿耳语了几句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