售货员赶紧说出了一个数字。

亏她自己还是个律师呢！

“你何必等……”她轻轻摇头，“人生还这么长……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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她别又想歪了。

“很晚了，睡觉。”他说。

程子同张了张嘴，有一句话已经到了嘴边，但他强忍着，没有说出来。

他很着急的样子，还微微喘着气，两人四目相对时，她却看到了他眼中很明显的，松了一口气。

她难免恼羞成怒，恨不得伸手将他的笑脸捏回去。

那就回办公室吧。

她肯定是脑子糊涂了，才会早退，跟着他来到服装店挑选衣服。

程子同沉下脸，“她的优点不需要你来发现。”

“程子同，你……”她有点被他吓到，他从来没这样急切过，像存心将她撕裂了似的。

“子同，这么晚了，有什么事？

“你不准我说你不漂亮，是不是代表，我还是可以被你吸引？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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