祁雪纯试着回想，但脑子里犹如一片平静的湖水，半点涟漪也无。

她不得不承认，谌子心果然高杆。

“你希望我答应？”他反问。

傅延放下心理负担，说道：“大部分其实你已经知道了吧，莱昂不方便跟江老板联系，所以委托我露面，同时暗中推波助澜。”

“悄悄的？”

嗯”一声，“你得空的时候，我再跟你请教。”

他妈的，他这话还不如说，好赖话都让他说尽了。

闻言，祁雪纯顿感无聊，竟然还有人为了这个比试，显得击剑的格调都低了。

她越想心里越怄，最后悔的，是看他在医院缴费处着急的模样太可怜，自己一时心软，竟然帮他缴费了。

祁雪纯摇头，“不要跟他一般见识，说说司俊风和路医生是怎么回事吧。”

“你这是在走钢丝。”她好气又好笑。

其实他可以只说前半句，让她高兴一下的。

祁雪纯往莱昂的位置冷看一眼，莱昂的心思果然深沉。

跟刚才她们听到的声音一模一样。

她担心祁雪川不知好歹，会坑了他。

“很痛苦，也很迷茫，不知道该怎么办，”傅延回答，“但心里只有一个信念，就是不能让她死，最起码不走在我前面……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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