和所有人不同的是，她的红包是陆薄言亲自递给她的。陆薄言挑了挑眉，假装没有听懂：“嗯？”

陆薄言穿好外套，朝着她走过来，步伐坚定而又温柔。所以，沐沐不算小。

陆薄言和穆司爵不会轻易放弃。新年一过，他们肯定又会重新开始行动。“不用。”康瑞城说，“沐沐跟着我们。”

沐沐说了一个时间，陆薄言算了一下，说：“已经半个小时了。”她也没有硬要陆薄言多吃点，只是在吃完后，哄着陆薄言喝了碗汤才走。

阿光脸上挂着随意的笑，思维和动作却比以往更加严谨。“……没关系。”陆薄言就像在处理一件稍微有点棘手、但完全在他掌控范围内的公事，风轻云淡的说，“我有的是方法让你拒绝不了我。”

但是，她刚才的反应，很明显是……认同他的话。十五年前，洪庆面对全国媒体的时候，不能说实话，只能一个劲地道歉，一个劲地强调，是他的失误导致了惨剧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