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乖女孩。”穆司爵轻轻咬了咬许佑宁的耳廓，“一会，我帮你。”

苏简安抱住萧芸芸：“别怕，Henry说还要替越川做一次治疗。如果这次的治疗结果像之前那么好，手术的成功率会大一点。芸芸，我们还有希望。”

周姨被哄得心花怒放，直夸沐沐懂事，完全没有注意到在客厅的穆司爵。

既然这样，何必再忍？

沐沐晃了晃手：“护士阿姨帮我擦了药，不疼啦！”

“不难。”康瑞城问，“你跟佑宁阿姨在一起的这段时间，你有没有听佑宁阿姨说过你们在哪里？”

天已经黑了，灯光拉长两人纤瘦的身影，寒风放肆地呼啸而过，声音听起来却有些萧瑟。

中午，穆司爵没有回来，只有会所的服务员送来午餐，热腾腾的三菜一汤，许佑宁吃了几口，又喝了点汤就把剩下的全部扫进垃圾桶。

“我就晕给你看！”说完，沐沐忍不住痛哭出声，“呜呜呜……”

他走过去，问：“越川进去多久了？”

许佑宁破天荒地没有挣扎，依偎着穆司爵闭上眼睛，却毫无睡意。

许佑宁抱着沐沐，灵活地往康瑞城身后一躲，避开穆司爵的目光。

提起想起许佑宁，沐沐的委屈油然而生，他“哇”了一声，不管不顾地继续大哭。

“不要什么？”穆司爵攥住许佑宁推拒他的手，低声在她耳边说，“你不说你为什么住院，我一样可以查出来。许佑宁，你瞒着我的事情，我会一件一件，全查出来。”

沐沐看着萧芸芸的样子，以为萧芸芸受委屈了，气呼呼地冲到沈越川面前：“不准欺负芸芸姐姐！”

“我以为是康瑞城教你的，以为你别有目的。”穆司爵说，“许佑宁，我不是拒绝你，我只是生气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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