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他确信。
“路医生在哪里？”
傅延又摇摇头，神色疑惑，“我想不明白，他明明只是一个生意人……挣钱厉害的生意人我见得多了，却没有一个人像他那样，浑身充满杀气。”
“程家在较劲。”忽然，一个熟悉的声音响起。
他这一番分析，的确让这件事变得复杂。
司俊风淡然“嗯”了一声，仿佛什么也没发生。
祁雪纯只觉脑子里轰的一声。
她在严妍身边坐下来，面对祁雪纯，“其实你应该来问我。”
“谁想你走？”他收臂更紧，“谌子心这种女人，我推开一百次，她还能贴上来一百零一次，但被你发现一次，她就不敢了。”
从来不看，但为了老婆可以破例。
祁妈很想翻白眼，她倒是够看得开。
“我没想法，但你如果希望，我可以帮忙。”
“程申儿，”他叫住她：“司俊风伤你有那么深吗，你非得自暴自弃，不能好好做人吗？”
“见过不少稀奇事，没见过有人主动当备胎。”祁雪纯冷笑。
“知道回去后怎么跟谌总说？”她问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