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陆先生……” “有。”陆薄言说,“坐下,陪我吃饭。”
苏简安不识时务的继续说:“我和江少恺的关系虽然好。嗯……比跟你好一点吧。但是还没好到能替他道谢的地步。我又不是他家人或者女朋友。” 徐伯把苏简安要加班的事情告诉陆薄言,他蹙了蹙眉:“她有没有说什么时候回来?”
也只有陆薄言配得上她,只有陆薄言才敢采摘这样的花。 苏简安“喔”了声,进去反锁上衣帽间的门,一眼就看见了挂在空柜子里的那件曳地长裙。
陆薄言拿过她的手机:“我来,你去煎牛排。” 苏简安照了照镜子,额头上的淤青十分明显,势必会影响到她出席陆氏的周年庆。
她笑着,长长的手指一挑,红色的裙子像丝绸上的珍珠下滑一样迅速落下去…… 那些咬着牙忍下来的委屈艰难,隔了这么多年突然在心里无限放大,心脏的地方涩涩却又软软的,像被泡进了柠檬汽水里,发着酸,可是又泛着甜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