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那几天时间，是福利院的人负责照顾芸芸。”萧国山说，“至于什么人接触过芸芸，我不能确定。”

完蛋了，宋医生要发飙了。

“是我。”沈越川开门见山的问，“你还在医院？帮我问芸芸一件事。”

苏简安的脸一下子红成番茄，只能感觉到陆薄言停留在她耳垂上的双唇的温度，还有他似乎暗示着什么的气息。

“……”是这样吗？

他出门的时候，萧芸芸还在睡梦中，不知道他走了。小丫头醒过来没看见他，虽然不至于生气，但一定会不高兴。

“我让你睡觉，没让你‘去’睡觉。”萧芸芸拍了拍她的病床，“我觉得，这张床比你的陪护床舒服，有兴趣吗？”

萧芸芸像她的话，哪怕知道越川遗传了江烨的疾病，她也会选择陪在沈越川身边吧。

他忍不住问：“怎么了？”

秦韩花了将近二十分钟，才把错综复杂的事情原原本本的说清楚。

“这个方法好！谢谢你啊，我就知道，问在医院上班的人准没错！”

现在当着沈越川的面，看着这个把她变成这样的人，她突然再也忍不住，撕心裂肺的嚎啕大哭。

年轻的男声突然顿住，像是不敢说下去。

沈越川还在客厅，看着手机上和林知夏的对话界面。

萧芸芸伸出去的手一僵，整个人像一只突然被刺伤的小动物，茫茫然看着沈越川，杏眸里满是无辜。

“不要让芸芸知道我叫你查。”沈越川回避对方的调侃，威胁道，“否则，我开了你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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