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小田？”老太太的脑袋摇得更像拨浪鼓，“我已经大半年没见着他了。”

车程过半的时候，她已经从出租车司机那儿知道了，但她还是去了。

“今天河上没有表演，”服务生笑道，“晚上节目更多一点，你可以先吃个饭等一等。”

“这位是项目人？”司俊风的目光转至祁雪纯脸上。

“程小姐，你快趁热喝，这是我专门给太太做的，也就因为你是司总的秘书，一般客人还吃不着呢。”她再次催促，堵住了程申儿想说的话。

“莫小沫！”莫子楠隔着玻璃高呼一声，“你别做傻事！”

“你当然能听懂，”祁雪纯神色严肃镇定，“你每年以治病为由，给孙教授付那么多的治疗费，怎么可能听不懂呢？”

花园里很安静，能听到他们的说话声。

“爷爷，她不是靠猜的。”司俊风傲然说道：“雪纯，跟爷爷说一说你的推理过程。”

当祁雪纯开着小旧车离开餐厅时，白色爱心小熊已经挂在内后视镜上了。

“洛洛？”祁雪纯疑惑。

“你和江田在一起的时候，有没有花过他的钱？”

宽大的露台上，她看中的小圆桌在阳光下闪闪发光。

“你也别跟我说什么你就爱她，”程申儿轻哼，“我根本不相信。你和她才认识多久，有我们曾经同生共死的情分深厚吗？”

阿斯赶紧拦住她，压低声音问：“你真和司俊风在一起了？”

阿斯：……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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