白唐眼神鼓励，让她继续说下去。

她打开手机电筒仔细查找，从血迹的形状、数量来看，都可以确定它不是喷过来，而是独立存在的。

严妍收拾好情绪，深吸一口气，开门走出去。

“白队，我正要打电话跟你请示，”祁雪纯抢先说道：“毛勇案我找到了新的线索，现在过去调查，你派一个队员来给我搭把手吧。”

“没有。”

这时，窗外出现一个人影，“叩叩”敲响了玻璃。

“这个位置很恰当，”祁雪纯来到他身边，“它距离程奕鸣的卧室不远，程申儿对位置不熟，很可能停下来寻找，然后她听到了房间里有动静。”

一声刹车响起，车身调转方向，朝前疾驰而去。

程奕鸣不以为然，他不愿让自己陷入被动。

深夜，她端着一杯牛奶走进程申儿的卧室。

严妍恍然。

程奕鸣眉心紧锁，“别怕，我带你上楼。”

“白雨太太，恐怕您得跟我走一趟了。”她说。

“现在还说不好，”严妍摇头，“但也不是完全没希望，如果你们相信我，就让申儿跟我走，我们试一试。”

“你……”祁父顿时竖起眼睛，“你是为这个回来的？”

又说：“但这些人都已经撤了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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