她去隔壁的化妆间,洗了个脸,顺便把手腕上的药也洗了,这才坐到镜子前让化妆师开始给她化妆。 最糟糕的是,这两个人是同一个女人,还是夺走了她心爱男人的女人。
她睡得最沉的时候,正是远在纽约的陆薄言最忙的时候。 他轻轻掀开被子,看了看她的右手,药果然被她洗掉了,她也不出所料的忘了给自己上药。
“咦?”苏简安意外了一下,“唐阿姨没跟你说?我爸要绑架我威胁我哥,所以唐阿姨想让我和你结婚,成了陆太太,我爸至少不敢轻易对我下手。”这样,苏亦承就可以放手去做自己想做的事情了。 陆薄言难得看到她较劲的样子,也不提醒她误会他的意思了,勾了勾唇角:“你还要怎样?”
她的动作令人起疑,陆薄言语气危险:“你帮谁打过?” 她忙去衣帽间拿了套睡衣出来,陆薄言见是俗气的套装,“嗖”的一声扔进了垃圾桶,苏简安瞪了瞪眼睛:“陆薄言,你干什么!你把我的睡衣扔了,我穿什么?”
“他让我瞒着你。”陆薄言低头解决着蛋糕,“你别再问了。” 苏简安摊开报纸,“噗”一声笑了:“现在的媒体真能掰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