这个词,在苏亦承的人生字典里陌生至极。
刚才那一下趔趄是有惊无险,这一下,是、真、的、有、事、了!
“别人说备胎可怜,可世界上还有你这种连备胎都不能当的,可怜的哟。”
本来,苏简安是计划等陆薄言回来,找到一个合适的机会就跟他说的,但一见到陆薄言,在狂喜的冲击下,她就把这件事抛到脑后去了。
十一点整的时候,手机终于轻轻震动了一下,陆薄言的短信跳出来:我到了。
仿佛有一只手握住苏简安的心脏狠狠的摇晃了一下,她大为震动。
“苏亦承!”洛小夕怒推了苏亦承一把,“你什么时候看到我来者不拒了?那些老变|态一个接着一个缠上来,我既要拒绝还要拒绝得很客气,你知道我压了多少怒火吗?”
“我靠!”
洛小夕午睡的时间一向不长,醒来已经精神饱满,见苏亦承已经换了衣服,疑惑的问:“你出去了啊?”
被苏简安叮嘱后,他的作息一向规律,但却是在外面睡觉的次数比较多。
苏简安也不是软弱的人,据理争辩:“我只是喝多了一点,没有做让你丢脸的事。”
母亲去世的事情,是她这辈子最痛的打击。她虽然说服了自己继续生活,但陆薄言说的没错,她不曾真正接受过事实,至少她无法向旁人坦然的提起。
他拿着手机若有所思的坐在座位上,从脸上看不出任何情绪,也没人知道他为什么还不离开。
苏亦承假装是自己神经紧张,松了口气,也不开客厅的灯,就这么往沙发那边走去,刚坐下,身边果然有了动静。
“不早了,大家今天先下班吧,早点回去休息。”这么说着,闫队却径直朝自己的独立办公室走去,丝毫没有要下班的迹象。
这时苏简安才开始好奇陆薄言为什么呆在书房里,问他:“你在干嘛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