高寒心疼的揪起眉心:“我送她去医院。” “就是那个在床上做的事……”还要让她说得更明白吗,好不容易淡下去的俏脸又红透了。
她循着乐曲声穿过走廊,到了四合院的二进院,只见左手边一个房间里,一个少年正弹奏着钢琴。 冯璐璐停下脚步看着高寒,被泪水湿润的双眼欲言又止。
刚才徐东烈打来电话,说是要拿走他母亲珍藏在此的一件礼服。 她把他认作成高寒!
“高寒,你干嘛……”她的俏脸不由自主红透。 徐东烈看她不是开玩笑,三两下脱了上衣,指着身上的伤疤:“这可是因为你啊,冯璐璐,做人不能没良心啊!”
高寒妥协了,脱下上衣,转过身来。 冯璐璐本来不想说实话的,但想想她现在已经是高太太,有义务为家里的财政状况负责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