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东子走进来，正好看见康瑞城发脾气。
她只是想叫越川。
陆薄言很少一次性说这么多话，或许是因为她习惯了陆薄言话少，一时间竟然反应不过来陆薄言在说什么。
她转过头，看着沈越川。
康瑞城无话可说。
她甚至以为，越川手术那天，她已经流干了余生的眼泪。
“昨天晚上我……”沐沐上一秒还在哭，说到这里猛地顿住，瞪大眼睛看着许佑宁，又是好奇又是担忧的样子，“佑宁阿姨，你好了吗？”
只有苏简安听得出来，陆薄言的声音隐隐透着焦灼。
萧芸芸把沈越川的沉默理解为心虚，一掌拍上他的胸口：“你怎么不说话了？想糊弄我，没门！”
只有搞定康瑞城，她才可以回去，继续当一名拉风的女特工！
“电影对你有这么大的吸引力？”沈越川动了动眉梢，“我还以为能让你百看不厌的，只有我。”
陆薄言这份资料，正好可以测出她的复习成果，简直是及时雨。
所以，没什么好怕的。
苏简安知道，陆薄言不会挂她的电话，于是主动结束视频通话，把手机放到床头柜上，调整了一个舒服的姿势，呼吸着陆薄言残留在房间的气息，一反刚才的辗转难眠，很快就陷入熟睡。
萧芸芸擦了擦眼角的泪水，开始答非所问的自言自语：“小时候，我看爸爸妈妈从来不吵架，就以为他们感情很好这个想法在我心里生长了二十几年，我从来没有想过，爸爸妈妈会分开，这比我不是他们的亲生女儿还要让我震惊……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