昨天沈越川联系过她们，说必须要找专家替萧芸芸会诊了。沈越川吻了吻她的发顶，“晚安。”

一急之下，萧芸芸使出杀手锏：“沈越川，我要去洗手间……”不管过去发生过什么，都已经过去了，有些无意间犯下的过错，也永远无法再改变，只能弥补。

沈越川没想到小丫头还在纠结这个问题，笑了笑：“如果我说，我反悔了呢？”沈越川：“……”

萧芸芸下意识的循声看过去，一眼认出那个精神矍铄的老人。如果不是应付过那么多难缠的对手，沈越川估计已经崩溃了。

但是对沈越川来说，这是他这辈子最糟糕的一个夜晚，比从苏韵锦口中知道他身世的那个夜晚还要糟糕。“难说。”张医生很为难的样子，“我们医院有国内最好的康复医生，但是他对你的情况，并没有太大的把握，一切还是要看你在康复过程中的恢复情况。”

“不了。”沈越川说，“我还要去接芸芸。”沈越川的口吻已经失去耐心：“你要不要去酒店查一查我的进出记录？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