方正倒下去蜷缩在地上,痛得五官都扭曲了,根本说不出话来。 他的带着温度的气息烫得苏简安的肩颈痒痒的,不由得推了推他:“陆薄言,你属小狗的啊?”
陆薄言微微挑了一下眉梢,摸了摸苏简安的额头:“还晕吗?” 顾不上头发还是乱的,苏简安扑过去,一头扎进陆薄言怀里,紧紧抱着他的腰。
她爬起来,抓过手机一看,上班的话时间已经有些紧迫了。 可洛小夕偶尔跟他玩个小心眼,他不但不知道从哪里生气起,偶尔还真的就被她玩进去了。
“你操心怎么跟小夕解释就好。” 她没想到会遇到陆薄言的父亲,大周末的,他还穿着宽松的衬衫西裤,一副斯斯文文的无框眼镜,打起麻将来却有一种运筹帷幄的感觉。
等到平静下来后,他扬了扬唇角:“好啊,我们下午就去领证?” 她不敢再说下去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