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梁忠，你见过穆司爵，实话告诉我，你有没有看到佑宁？”康瑞城问坐在他对面的梁忠。沐沐想了想，用拇指的指甲抵住食指，做了个“一点点”的手势，说：“没有很多！”

穆司爵没有跟着许佑宁出去就在许佑宁转身的时候，他的手机在外套里震动起来。“不是，他们在打架。”沐沐一头扎进许佑宁怀里，哭着问，“佑宁阿姨，大人为什么喜欢打架？”

“当然记得，你的病例那么特殊，想忘记都难。”教授说，“回去之后，你怎么没有再联系我？姑娘，你考虑好手术的事情了吗？”许佑宁担心两个老人，同样睡不安稳，穆司爵一起床，她也跟着起来了。

孩子……听话的同时，也保持着自己的风格，这一向是许佑宁的作风。

陆薄言看了楼上一眼，打消了心里的打算。她松开陆薄言，撩了撩脸颊边的头发：“司爵跟我说谢谢的时候，我怎么回答他呢？跟他说不用谢，记得他欠我一个人情就好？”

“现在还早。”萧芸芸耐心地和沐沐解释，“吃完中午饭，周奶奶会下来买菜。等周奶奶买完菜，我们和周奶奶一起回去！”许佑宁“嘁”了一声，“不听！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