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结婚后？”严妍挑眉，“谁要跟你结婚？”

“我答应。”程奕鸣打断她的话，只想打发她快走。

几乎是同一时间，严爸被人往楼下丢去。

但是她却痴迷于此。

符媛儿不想听，刀子已经扎进了心里，再道歉有什么用？

程奕鸣在原地站了许久，忽然感觉到手掌传来一阵痛意。

助手会意照做。

符媛儿瞪回去，“于翎飞，你……”

“很好，自己扛着，去分公司慢慢扛吧。”程奕鸣准备转身。

爸爸坐在楼前小广场的长椅上，愤恨的脸上多处擦伤，有些伤口还往外渗血。

符媛儿耸肩：“继续比呗。”

“是，我没法冷静，”严妍冷冷盯住程奕鸣，“傅云实在好手段，我自愧不如！”

“……少爷，你今晚上不回来吗？”管家在打电话。

“你凭什么用‘罪责’两个字？”严妍气恼的反问。

于思睿开心的笑了。

一支舞，几分钟而已，严妍却体会到了人鱼公主的痛苦……