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怎么了？”

沈越川预感到什么，夺过萧芸芸的手机一看果然，她正在保存钟氏集团的地址。

真正在乎的人，沈越川才会付出精力和时间，去她照顾得妥帖周到，而不是像林知夏这样，让她来了也不敢随意联系他。

公寓外，行道树的叶子泛出浅浅的黄色，掠过的风中携裹着一丝不易察觉的凉意，太阳的温度却依旧热烈，不仔细留意，很难发现秋天已经到了。

沈越川点点头：“随你，我无所谓。”

也许是沐浴露，或者身体乳的味道。

坐上出租车后，萧芸芸突然接到秦韩的电话。

她完全可以理解网友们为什么这么激动，他们毕竟是第一次看见这些照片嘛。

“张叔。”沈越川突然叫司机，“停车。”

幸好，萧芸芸正慌乱，又或者很担心秦韩，察觉不到他语气里的异样。

沈越川弹了弹萧芸芸的脑门：“你还真付不起我的服务费。”

“他在ＭｉＴｉｍｅ酒吧，撩了好几个妹子了。”对方顿了顿，慎重的接着说，“看起来，是要约的节奏！”

对方做出投降的样子：“OK，我是你哥的朋友，也认识你表姐夫和表哥。这样说，你可以相信我了吗？”

“我可能要忙到六点。”沈越川就像安排远道而来的合作方一样，细致周到，却没有什么感情，“让司机去接你，可以吗？”

也许是因为难过，或者说……绝望。

苏韵锦失笑，“芸芸，你不是在回答老师的证明题，不需要这么条理清晰。”话中，若有所指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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