周姨找来医药箱,熟练的帮许佑宁重新处理起了伤口,边说:“以前司爵也时不时就受伤,小伤口都是我帮他处理的。后来他越来越忙,每次回去找我,不是受伤了就是有事。他是我从小看着长大的,有时候长时间不见他,难免有点想。但现在想想,见不到他才好,至少说明他还好好的。”
电话很快接通,穆司爵轻轻松松的声音传来:“好不容易周末,你不是应该陪老婆?什么事找我?”
也许是月份越来越大,苏简安渐渐的不再孕吐,胃口还一天比一天好起来。
“他们的情况一时半会说不清。”陆薄言只好拖延,“我们先进去,有时间我再详细跟你说?”
“可是我最不擅长照顾人了。”许佑宁往沙发上一靠,摊开杂志闲闲的看起来,“你还是请专业的护工吧。”
她推开Mike的空当里,看见穆司爵用手挡住了酒瓶,反脚一踢,试图袭击他的男人被踢得脸朝下摔下来,她似乎听见了鼻梁骨断裂的声音。
“七哥……”许佑宁软了声音,试图让穆司爵心软。
老人家低下头无奈的笑了笑,也不道破什么,若无其事的吃饭喝汤。(未完待续)
吃饭完,许佑宁朝着穆司爵扬了扬下巴:“衣服脱掉。”
“就算他真的有什么动作,我也不会让他伤害你。”陆薄言把苏简安的手紧紧裹在自己的掌心里,“简安,不要害怕。”
许佑宁无动于衷,问:“穆司爵,你以什么身份在命令我?”
哪怕是他,也不曾这样对待过许佑宁。
“这么巧?”洛小夕故意问,“那你还会爱别人吗?”
陆薄言也没有追问下去,他相信如果是需要他解决的事情,苏简安会主动告诉他。
路上,她和阿光交代了一些事情,买了最近的一班飞墨西哥的机票,过安检前叮嘱阿光:“记住,七哥受伤的事情不要告诉任何人,以免引起内部混乱。”
穆司爵俨然是一副大发善心的表情,许佑宁僵硬的笑了笑:“七哥,我需要向你道谢吗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