苏韵锦站起来，看着沈越川和萧芸芸说：“你们不需要向我道歉，相反，该道歉的人是我。如果我早点坦白芸芸的身世，你们早就可以在一起了，这三天来发生的一切，你们也不必承受。现在，我该告诉你们真相了。”

果然，穆司爵讽刺的接着说：“你让我好好‘利用’你，我觉得我还没满足你的愿望，怎么可能这么快就让你走？”

萧芸芸摇摇头，一脸“我没那么好骗”的表情：“穆老大看起来不像会在意我对他的看法。”

“沈越川，”萧芸芸无力的哀求，“我需要你帮我……”

他离开公司的时候什么都没有说。他以为陆薄言甚至不知道他离开公司，可是陆薄言怎么连他去看萧芸芸都知道？

萧芸芸没有尝试着打第二遍，她放下手机，整个人蜷缩到沙发上抱着自己。

她好不容易挤出一抹微笑，沈越川已经迈步朝着林知夏走去。

在许佑宁的认知里，那些十八年华的，穿着校服的，脸上满是青春胶原蛋白的女孩，才能被称为女生，她早就过了这个年龄了。

他圈住她不盈一握的纤腰，把她带进怀里，“是，我故意的。”

“还没。”沈越川淡淡的说，“我今天不会回去。”

他不轻不重的在萧芸芸的腰上挠了一把：“这个方法可以吗？”

“他最近太忙，忘记跟你说了。”萧芸芸人畜无害的微笑着，“他早上跟我说，直接来跟你拿门卡就可以。要不，你打个电话跟他确认一下？”

言下之意，之前的招式，还都只是小儿科。

记忆中，穆司爵第一次对她这么温柔。

萧芸芸的哭腔透着窒息的沙哑，沈越川察觉到她难受，这才离开她的双唇，滚烫的吻落到她的唇角上，脸颊上……

“是，我很后悔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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