苏亦承看了看洛小夕的脚,她已经换了一些双平底鞋了,问道:“有没有受伤?”
洛小夕知道她挣扎也没用了,只能退而求其次的把脸遮住,一出机场就冲上车,生怕突然有人叫“洛小夕!”。
“我下山的时候雨下得很大,还打雷,我害怕,就蹲到了地上了。”苏简安委委屈屈的说,“刚好起风,我没来得及扶住什么,就摔下去了。”
洛小夕话没说完,布帛的撕|裂声就毫无预兆的响起,她看了看身|下,默默的在心里“靠”了一声。
苏简安愣愣的伸出手,冰凉的绿色膏体从陆薄言的指尖抹到了她已经发红的皮肤上,舒爽的凉意镇压了那股微小的灼痛感。
确实是好了,本来至少要一个月才能完全消失的伤疤,现在还不到十天的时间,就已经完全看不到痕迹了,她的脸颊又白嫩得像刚剥开壳的鸡蛋。
钱叔为难起来,但警察局已经到了,苏简安不容他拒绝,推开车门就进了警察局。
“……”门外的人没有出声。
第一局游戏很快就开始,首当其冲被罚的是沈越川。
他在,她睡得怎么可能不好?
别人家的妈都保守规矩,他这个妈从小就在国外长大,小时候他听她说得最多的一句话就是:“少恺啊,我们当朋友吧~”
他穿着居家服,不像是要出门的样子。
那个时候,她在距离A市几千公里的小镇,为了案子的事情忙得焦头烂额。
看完新闻,她霍地站起来,小脸上写满了震惊:“怎么会这样?小夕现在怎么样了?”
雨下得太大了,望出去其实什么也看不见,只有白茫茫的雨雾,还有雨水敲打车窗的啪啪声。
但不是,他和苏亦承还什么都不是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