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外婆的身体越来越差了,她这段时间老是问起你和亦承哥,我不敢说实话。”许佑宁迟疑了一下才问,“你最近……还好吧?”
“穆司爵跟我说的报价,确实是十二万。”许佑宁如实交代一切,“但他到了墨西哥之后,打听到你的报价是十一万。现在他的目的是不让你在A市站稳脚跟,所以他选择了亏损,把报价降到比十一万更低,我没有骗你。”
呃……,她宁愿相信中午的时候穆司爵只是吓吓她。毕竟对一向挑剔的穆司爵来说,中午她做的那顿饭简直猪都嫌弃。他吃下去是惊喜,但如果还要再吃,那就是惊吓了。
在那之前,她似乎已经见过洪山。
穆司爵也不是要许佑宁全程都扮演雕像,偶尔叫她拿个文件倒杯水什么的,许佑宁大概是真的无聊,动得很勤快,他无从挑剔,两人相安无事的度过了一个下午。
“……”苏亦承闭着眼睛,看起来不省人事,不太像是故意的。
许佑宁想了想,6个小时似乎也不是很长,她安心的点了点头,低头喝粥。
许佑宁被阿光的热情热懵了,愣怔了好久才反应过来,礼貌性的抱了抱阿光:“……我才走了几天而已,不至于这样吧?”
“放心,快了。”沈越川笑了笑,“康瑞城最近没蹦跶出什么来,你又那么稳得住,Mike已经快要坐不住了。一个星期内,他一定会去找你。不过……许佑宁会不会从中破坏?”
陆薄言沉吟了片刻:“让她自己发现,总比我们告诉她好。”
说完,许佑宁突然朝着穆司爵出手,她的手上不知道什么时候多了一把刀,刀尖朝着穆司爵的心脏插过去。
穆司爵的诧异少见的在声音中流露出来:“许佑宁在公寓?”
“是我怎么了?”沈越川知道萧芸芸不希望是他,但偏偏又是他,他滋生出一种恶趣味的满足感,“别忘了你还欠我一顿饭。”
想到这里,萧芸芸的心底莫名一动:“沈越川,晚安。”
说着,她突然难受起来,身体就像遭到虫蚀一样,从骨髓中间渗出一种难以忍受的钝痛,她“啊”了一声,蜷缩在地上,时而觉得自己身处南极,时而又觉得自己尽在赤道……
“不然呢?”穆司爵俯身逼近许佑宁,“除了我,还有谁会救你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