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大叔,你叫什么名字?”苏简安问。 陆薄言为什么偶尔会做噩梦,提起他父亲,他的神色为什么总是变得深沉难懂;唐玉兰为什么不愿意离开那座房子,为什么那么开明热情的老太太,眸底偶尔会浮现出无法掩饰的悲伤。
回去的路上,江少恺边开车边问苏简安:“你打算怎么办?” “陆薄言……我们离婚吧……”
一直以来,她苦心经营和维持着高高在上的女王形象,坚强独立,果敢拼命。她以为陆薄言这样的男人,会最欣赏这样的独立向上又美好的女人。 不说还好,这一说,她真的觉得鱼腥味好重,快到不能忍受的地步了。
苏简安的声音淡淡的:“我一般不多管闲事。” 苏亦承看了看时间,摇摇头:“不行,我约了人下棋。”
苏简安话都说不出,只觉得更冷了,拢紧大衣扶着路边的树站起来,重新拦车。 昨天她回丁亚山庄去拿文件,发现陆薄言高烧躺在家里,然后和沈越川把他送到医院,打算在天亮他醒过来之前离开,现在……是什么时候了?!