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当时我爸打赢了一个在别人看来不可能赢的官司,准备带我和我妈去旅游。我跟着他去买帐篷。车子开到天长路路口,一辆大卡车迎面撞过来……我爸刚从车里被救出来就走了,他还有话没跟我说……” “你不是叫我‘做’吗?”
陆薄言把毛巾放回水盆里,借着微弱的灯光看着她,陌生的自责又渐渐的溢满了整个胸腔…… “谁来过?”他问。
“像个男人一样负责!”她非常冷静的看着苏亦承,“你一个大男人,我一个黄花大闺女,你把我吃干抹净了,总要负责的吧?天底下从来都没有免费的午餐,额,那是宵夜……” 苏简安的声音前所未有的客气冷淡,沈越川木木的“哦”了声,然后苏简安就挂了电话。
他永远记得那天,一辆奢华的轿车停在老宅的门前,司机下来打开后座的车门,小女孩俏嫩的声音就从车里传出来:“叔叔你抱我下去。” 陆薄言了解苏简安,她最害怕打雷,做完尸检后发现天气有变的话,她一定会选择下山。
“没关系。”苏亦承微微一笑,迈着大长腿走了。 医院的环境很好,静悄悄的,秋天的阳光从窗口跃进来,把白色的纱帘照得近乎透明。